哲予

【杰劭&严江】论瑶山行动是怎么失败的

Chapter13. 狭路相逢…..真勇者连自己都揍


简介:这是一个严峫和金杰在互殴中突然互穿,只能顶着对方的脸各回各家,过上了鸡飞狗跳的“欢乐”日子。


失踪人口回归,太累了,决定先发再修。


       自从上次被秦川揪出暗网的渠道,#YJFF就被暂时搁置。加之闻劭最近有意冷落鲨鱼,新渠道的加密程序便交给了集团内部自行开发,一时间江停竟没了能私下联系到严峫的方法,只能借着关心实验进度的借口参与学术讨论。而闻劭,实在受不了江停拐弯抹角儿把话题引到严峫身上想打听他近况的腻歪劲儿,坦白与他说自己最近不做交易,把红心Q和黑桃K的最高加密渠道让出来做了线上聊天室。这突入其来的大方让江停受宠若惊,要不是对方没理由做掉他,他还以为要上演黑道版的最后的晚餐。


       只可惜近来严峫在满世界的清理叛徒,金杰在市局忙的脚不沾地,两个人都不晓得新渠道的事。即使偶尔见面,江停也并未主动与金杰提起——毕竟金杰他太了解了,估摸着会一蹦三尺高并大骂他厚颜无耻———毕竟方片J从不敢用集团的频道联系黑桃K讲关于工作之外的事情,这就像用办公电话唠家常,没得遭人嫌弃。

       可江停不在乎被闻劭嫌弃,甚至求之不得,因此暂时停职避嫌的红心Q反而和在基地啃学术论文跨时区到处开会的黑桃K联系居多。


      两个人“不务正业”的人凑到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两句,琢磨着如何从海关那里夹带私货以及怎么给鲨鱼和秦川点苦头吃吃。有了共同话题江停承认严峫之前所言不虚———闻劭此人,正常的时候确实好相处,加之对方对实验上心的态度委实出乎预料,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有所缓和,不再不死不休,也少了许多夹枪带棒的试探,并且闻劭剪头发的原因出乎意料的并未与金杰透露。至于对方说的怕红皇后难做的借口,江停掏掏耳朵只当没听见。


       听到门栓响动,江停拉开转椅起身,“哝,金杰回来了。我去问问Kevin收尾的事情怎么样了。你知道他是………”

      “嗯。”闻劭没在镜头里,只是随意应付了一声。


      出差回来的金杰风尘仆仆的进到书房,对上屏幕中短发的闻劭明显一愣,“大哥你怎么…..”

      闻劭只招呼了一声阿杰便没了下文。却微微向左边侧了侧头,抬手若有若无地从那枚耳钉上划过,冲金杰一挑眉。

      !!!!!

      难道是为了、为了让耳钉戴的更明显?

      大哥也一定是想他了!!!

      金杰瞬间满脸爆红,“大哥你们聊,我......我我想起来有事情没办!”话说到半截儿竟别别扭扭从镜头前逃跑了。

       “他怎么了?”江停不解。狐疑的在闻劭的耳钉上打量半晌也没瞧出丝毫异常———“耳钉不错,怎么就一只?”

      “送的人小气,就送了一个。”

      闻劭拨了拨头发,用眼神示意某人逃跑的方向,意有所指。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自是知道看似冷漠的方片J其实内心世界相当的丰富,他只需要随便暗示点什么,这家伙就能完美的补全前因后果。闻劭也乐得由着他脑补,反正猜不出真正的原因就成。

       额角的伤虽然严重,但好在没到缝针的地步,早在听到金杰开门的档口,他就迅速低头拆了纱布,碎发垂下来一挡,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被撩拨的仓皇而逃之后,“小气鬼”金某人十分后悔。恨不得穿越回去再多看两眼———大哥从未留过如此时尚的发型,刚刚那个眼神竟硬生生给他看出了几番恣意风流的意味。

        虽然男人骨子里的长发情结让金杰对那头被剪掉的秀发有点惋惜。不过想到闻劭一向对自己不是很上心,便觉得剪了也不失为好主意,否则放任他顶着湿发吹风或者窝在沙发里睡觉,也没人从旁照应,总是放心不下。等他回去了,再劝劝他大哥把头发留回来。

       

      想着原来给他吹头发是你掌心细软的长发,金杰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只可惜,隔着额前的碎发,他看不清闻劭到底被伤成什么样。既然大哥有意瞒着他,那他就当作毫不知情就是了,也省的连累姚镇回去挨骂。金杰把从闻劭那里顺来的发带翻来覆去的摆弄,想着不知要在这副壳子里住多久,竟生出几分难得的惆怅。



      而同是住在人家壳子里严队可谓适应的太过良好以至于开始反客为主了———

     再一次气急败坏闯进实验室,闻劭已经能自动屏蔽和无视了。只是在他关门前,淡淡提醒叫他别摔门。

    “我觉得你该炖锅鱼翅补补,太虚了!”严峫看着对方似乎很疲倦的捏着鼻梁,一语双关。

     “你这么认为?”闻劭饶有兴趣的把电容笔在手指尖转的来回翻飞,反复了几轮,直到严峫有些不耐烦了,方才站起身来,绕道实验室后面的一面立式鱼缸前,似乎突然对里面的红彤彤的亲吻鱼产生了兴趣。

      “不然呢?”严峫不解其意,那缸鱼有什么问题吗?

      “那种鱼龙混在的脏海沟能养出的鱼我可吃不消。杀起来麻烦,还脏。”闻劭敲了敲缸里面悠哉悠哉的亲吻鱼,葱白的手指撑在鱼缸上,见它们都被吸引过来,隔着玻璃在他掌心里挤成一团,淡淡开口,“攘外必先安内。抛出不存在的饵,把别有心思的人钓出来,再一网打尽。只要内部铁桶一块,外人就掀不起风浪。”严峫确信对方在说话的时候意有所指,就差没指着他鼻子骂他是那个动机不纯的了。

    “我能分清主次,阴阳怪气内涵谁呢?!”

      闻劭看了他一眼,回手重重敲了下鱼缸,把它们吓得四散而逃。转身离开,把严峫撂在实验室里。

      这些又不是鲨鱼……拿无辜的小可怜撒什么气……严峫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些瑟瑟发抖在鱼缸里乱撞的红色小鱼,安抚的撒了一把鱼食。却见它们平静下来,不去吃鱼食,又腻腻歪歪的亲在一起。


       他起初看得有趣,只是渐渐的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又亲又亲!亲什么亲!天天亲不够吗?!想到江停不在身边,严峫郁闷的也朝着鱼缸重重一敲,见它们在此四散奔逃心情大好………报复的爽感只是一瞬,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严队很快为自己幼稚的行为感到羞耻———他,堂堂建宁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坐拥建宁市第二多的财富和下海起五万的帅脸,竟然因为思念媳妇儿欲求不满,沦落到在毒贩窝里嫉妒和欺负一群亲吻鱼!

       嫉妒就嫉妒!嫉妒怎么了?!这缸鱼绝对是在他过来之后才买来内涵他的!黑桃K这个小心眼!这么狗,活该他单身!!!

      当然沉迷角色扮演拼命作死的严队还不知道,若让顶头上司晓得他前些日子毁耍小聪明在集团里发酵出的流言蜚语,闻劭刚刚敲的可就远不止一个鱼缸那么简单了。



      自金杰被扔进地牢又很快全须全尾的出来,便集团内引起了不小的震荡。毕竟当时事发突然,事后两个当事人,一个觉得没必要、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没及时采取手段。皇上不急太监急,剩下显然不熟悉如何控评的心腹A胡乱镇压着急上火———可天不遂人愿,无论他如何三令五申让知情者对金杰被扔进地牢里的事绝口不提,道上还是风言风语不断,方片J以下犯上的事情几乎传的人尽皆知。

     作为苦主的闻劭本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难得的怀柔政策似乎适得其反,和方片J之间粉饰太平的奇异低气压也让集团内部家暴的传闻甚嚣尘上。只是这其中的种种误会,处在暴风中心的严峫并未被波及,反而因祸得福———方片J彻底坐实了老板男友这个身份,一时间对集团内部的掌控达到了极致。


       经过集团上下的多方消息,严峫逐渐搞清楚了所谓的分工,竟意外的发现金杰的权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包括集团内部的管控、大半的交易渠道和走货押送,都受他辖制。而黑桃K更多负责大方向的决策,诸如集团整个商业矩阵的打造、暗网的对接、还有就是蓝金的调配和供给。国际政府和各个武装组织之间的疏通和联络是那个整日跟在他身边的心腹,警方那边的势力渗透目前勉强算是红心Q和其他的暗线。只是….带来集团大半收入的北美市场和其他的旁枝企业是谁来监管仍无从知晓,反正人现在不在集团就对了。

       这样推断下来,黑桃K本人应该对分销商和下面拆家小打小闹的交易细节不甚关心,甚至可能记不清楚全部的分销网络。尤其是此刻他大部分精力都牵扯在实验上,可几番试探下来对方却对交易完成度消息极通。


      难道人智商足够高就能什么都兼顾?

      这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他做实验可不止楚慈说的八小时啊!(楚美人:谢邀,我说的是八小时起。)苦恼了许久,终是老板男朋友的身份发挥了作用。分管财务的负责人特意把报表拿来给严峫过目,他才醍醐灌顶———闻劭对交易完成度的掌握竟是基于资金链———毕竟在停掉暗网和北美市场的倾销之后,要维持那不亚于烧蓝金的置换实验,黑桃K也不得纡尊降贵去在意原先看不上眼的交易。

       这还不简单!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上次冲动之后竟然被放出来给了严峫莫名的勇气,他直觉闻劭对金杰似乎有出乎意料的忍耐限度,对方不合常理的回护和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态度给了他极大的作死勇气,又拿到了闻劭如何得知交易细节的铁证,借着清理叛徒,和建宁市局里应外合,一股脑儿清洗了集团好几个重要的据点和拆家。


      制造出蓝金的天才又能怎么样?闻老板聪明一世,严峫这次算是卡进了他为数不多的知识盲区——

      看着最近奇异的风向和屡次三番被警方截胡的生意,闻劭倒是奇了———他怎么不知道集团什么时候失控了,一个被革职的三把手怎么能不经他允许掀起这么大风浪?!他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招了一群饭桶,竟然能蠢到被人忽悠着和警察一起抓自己下面的拆家。

    “老板,下面人信服….是因为杰哥用的是….”

      被闻劭带着明显火气的眼风扫得一哆嗦,心腹A干脆牙一咬心一横,“杰哥打得是您男朋友的名号!”

      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算是,男朋友怎么了?和姓严的糟蹋他生意有什么关系?!

      “这!这自然就是他做什么都是您的意思啊!”心腹A看着闻劭仍没摸清事情的关键,头一次恨铁不成钢。“就是集团里以为是您要借条子的手来清理不合心意的分销商啊!!!”

       ……这倒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这真是报应不爽。闻劭扶额,姚镇真该把天选之子的名号让给严峫,要不这人怎么总能歪打正着叫他难堪?


       在暗网上冲浪的金杰本杰看到越传越不像话的流言差一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很快反应过来事态有异,联系到最近江停神神秘秘的态度和隔壁缉毒频繁出警却把刑侦支队排除在外的动作,便明白了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他倒是也没有当场发作,反而按照江停的要求的,去省厅疏通关系。毕竟Kevin死了事小,但若想不留痕迹的把“严峫”摘出来,少不得要与身后盘根错节的势力交涉。

      见他上手极快,还特意与自己商量措辞是否稳妥,江停不疑有他,列了相关人员的清单和背景交给他去办。


       其实金杰当时故意签下严峫的名字并非只为了争一时之气给江停添堵,而是他坚信,江停此人,闲必生事端,为了叫他腾不出精力去动歪心眼算计他大哥,总是要时不时捅点不大不小的篓子叫他分心收尾才好。


       算计着下次交易的时间,金杰带着自己刑侦支队的队员堵住准备出警隔壁缉毒支队,美其名曰要协同作战,实战历练,并且已经跟吕局打好招呼了。

      马翔摩拳擦掌,“严哥,咱们这么多警力,是有什么大案吗?”

      金杰弯出阴测测的笑容,把指节捏的咔咔响“不,咱们去捉王八!”

      这是要形成包围圈,瓮中捉鳖的意思?严队还是这么冷幽默….韩小梅表示,今天也是十几的阅读理解呢。




      江停本来在家里宅的好好的打算像之前一样客串指挥车,运程协助严峫和禁毒支队去端黑桃K的拆家,乍一听到刑侦支队竟然被派去支援禁毒,隐隐觉得事情有异,想从中协调却被吕局一个电话叫走,无奈只能让严峫快撤。

       吕局把江停叫到办公室,少见的没有客套和家常,单刀直入,“你们抓的叫Kevin的那个嫌犯,被押送到戒毒所的时候接了通电话。暗网加密过的信息,内容是听不到,但技术部幸运的追查到电话的来源在北美。三天后,建宁戒毒所安全网被袭击,他在移交省厅的途中举报你是贩毒集团的红心Q。”

       江停刚想说话,吕局示意他不要打断,神情严肃:“江队,他现在死了,死于吸毒过量。关于这件事、这个人、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竟然会叫他‘江队’,是威胁还是警告!

      江停眉心控制不住的轻轻一跳,却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神色冷定如雕塑———什么吸毒过量,分明是他和金杰恶意戒断造成的深度休克导致的死亡,吕局这么说分明就是在诈他!只是,任凭他如何巧言善辩聪慧过人,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拿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更何况,他对全局也无法掌控。

      吕局故作和蔼的笑起来,眼中却精光乍现,“江队不愧是卧底吴吞闻劭贩毒集团还能毫发无损回来的人才,只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听什么咱们都心知肚明,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他坐直身子拉开和江停之间的距离,言语间带了少有的压迫,“严峫最近也是变了不少,遵规守纪是好事,但是和我少了亲近多了防范,我也挺难过的,你说是不是,江队?”

  

      江停抿着嘴不发一言———Kevin,从金杰神来之笔通过看直播识破他的身份决定抓他,到后续的数场审讯,他们俩对一个普通犯人投入的过分关注估计早就引起了吕局的注意。这个人死了足有小半个月,吕局一直隐而不发,无论是决定放任不管还是想秋后算账,如今突然把他叫来,还是在端掉闻劭势力的关键口,用哪想都知道这是谁搞的鬼!他不知道此时该交待什么,更知道如何跟对方解释严峫的变化。


       深吸一口气,他站起来,深深向这位老局长鞠了一躬:“我有不能说的理由。但我可以以严峫爱人的身份向您发誓,我始终站在警方这边,也绝不会做出任何有害市局和他的事情。有违此誓,叫我……”江停闭了闭眼睛“叫我重堕地狱,永世不得解脱。”

       吕局捧着茶杯的手一抖,差点摔了刚沏好的热茶。———这个誓言太重了!是,江停不怕死,他在意的,是严峫、是他能够毫无负累的行走在阳光下的身份。


       “对了局长,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观察着吕局的神色,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一劫,江停抛出一剂猛料:“省厅特调员这边的那个叫姚镇的狙击手,是黑桃K的人,他先前故意杀人、装病都是为了避嫌。”

      呵,他本想看在闻劭没让严峫吃苦头的份上放姚镇一马。既然他管不住手底下的狗,那就别怪他卖了姚镇做投名状去表忠心了。

      “哦?”吕局若有所思,他确实对省厅临时启用新人解救人质的决策存疑,但却没想是狙击手本人的问题。“我信你是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但我们市局抓人要讲究证据,尤其他很受特调员的喜欢。能具体说说他做过什么事吗?”

        …….杀了草花A手里的人,还被省厅定义成失误。提前泄露省厅机密,估计是没轻了监视特调员,但是非法监听为了谁、通风报信又是为了谁……至于监听,连苦主都不见得在意,他咸吃萝卜淡操什么心?还有跑到他家耀武扬威,甚至大打出手,对方居然也是得了特调员那傻逼的命令过来送牌匾……一时间江停居然语塞了———这姚镇,还真是“规矩”的很啊!

       见对方语焉不详,吕局便晓得他没有铁证,毕竟警局也是官场,还是要讲究个人情往来、亲疏有别,毫无证据越级伸手去省厅手下抓人,实在不美。

      “这个人我会着人盯着。江队先回去吧。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解释。”


       江停铩羽而归———方片J还真是近墨者黑,不光学会了打小报告耍阴招,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营生还能伸手去保一保。对此金杰表示冤枉,他又没做什么,只不过是疏通关系的时候,’不小心’把名单里吕局的几个学生给忘了,至于他们是谁告到吕局那边的,金杰耸肩,他表示感谢。所以顺理成章的申请出警立功以表忠心,还能把江停这个祸害送去领导办公室喝茶,何乐不为?毕竟Kevin因恶意戒断死亡的事情,恭州前任禁毒支队长、身居高位身份成谜还和贩毒集团牵扯不清深谙毒品药理的江停,更像是一切的幕后主使,怎么看都比“严峫”这个恋爱脑还被市局领导从中二期看着长大还隶属刑侦的“外行”警察来的更有嫌疑些。




       另一头,纵使知道严峫“没安好心”,闻劭反而更加不务正业。同时留意好几个学术领域和研究成果的动向牵扯了他大量的经历,他把集团的生意撂倒一边,一心铺在学术资料上,调动原来在美国的所有资源研究怎么把人换回来———毕竟这时候不能帮忙还在这添乱的方片J还是赶紧让他滚蛋为好。

       现在的“方片J”可是比原先那个出息多了,最近可谓是踩着他底线来回横跳,而且起初一手欺上瞒下做的着实精彩,严谨高明中还带着一股子匪气和随性: 一面打着黑桃K的名号忽悠手下去清洗那些拆家,一面自薅羊毛来填集团的财务窟窿。进账和资金链并无异常,导致他起初竟然没察觉对方在身后搞了那么多小动作。

 

       这人是看准了他最近精力有限只顾得上看现金流了!闻劭想通其中的关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警察当得如此壕横,严队也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了。不过想来置换实验姓严的到底要承担一半的责任,出钱倒也应当应分。

       ———不用交货还财源广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至于那些小鱼小虾,随姓严的去当冤大头花钱割韭菜。反正那些人就像杂草,一茬没了另一茬新的很快就会补上,他才懒得管那群老鼠在哪里蹲大狱。


       纵使闻劭再不愿在实验关键口节外生枝,严峫此人蹬鼻子上脸也让他忍无可忍,几次瞒天过海侥幸得手也就罢了,现在这阵仗就差批发警服给这些人套上带着这帮如假包换的毒贩去缉毒了,当他是死的不成?


       见下属回报又被条子端掉了几个据点,闻劭皱眉,再折腾下去就要碰到他埋在茶马古道的暗线了。丢了那条线,他上哪去倒腾实验仪器和样本?全靠鲨鱼吗!他还能跟姓严的好商好量的说茶马古道上毒品交易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非法走私,让他先放了那条线等他把实验做完?

      开什么玩笑!闻劭‘啪’地甩了电容笔,猛地站起来,“去点两队人马,轻装,不带重型武器。不走集团,从外围调。”

      “老板?”

      “那条子得意的够久了,该给他点苦头吃吃了。”

       “可是杰哥还在…..”

       收拾的就是你们‘杰哥’!闻劭寒着脸从卡座里拔出枪别到腰间,“不必。我亲自去。”

       “是!”


       当夜,一辆普通的SUV低调驶出缅甸基地,在城郊与早已集结的车队汇合,一行人马在夜幕的掩盖中悄然消失,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严峫的车队,抢先占领了制高点,架了狙击枪悉数埋伏在接货的村寨附近。

       等到山下严峫的、拆家的、缉毒的人马撞到一起,本想收网的闻劭瞳孔骤然一缩——哪来的第四队?另一队警车从左翼突入,大有从身后包抄的架势!

      哪来的这么多条子?!

      姓严的哪来的权力调动这么多的警力!


      毫不犹豫连续两枪爆掉车队领头的轮胎和挡风玻璃,对方似乎知难而退,很识时务的放弃争夺高点,除了被他打掉轮胎的领队,其他的警车竟然直接掉头往严峫所在的车队后方包抄了。

      这是什么人???

       闻劭短短的分神,回头却发现被他爆掉轮胎的警车不知何时空了,里面的人竟然在几息之间消失,不由心下戒备———想偷袭?叫跟来的人马原地待命不要轻易露面,他拿出传呼机联系山下严峫队伍中的亲信接应,自己戴了索降绕道断崖处一跃而下———他倒要去会会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搞突击!


       眼尖地瞥见那后方的一角警队制服,存了留活口的心思,收起消音枪,回手便是一记凶狠的肘击,不想却被人当场截住!

       好身手!他骤然发难竟能反应的如此敏捷,这个人警觉的不像是寻常警察———不打算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闻劭借力凌空转身,抬腿冲着那人侧颈袭去,对方却像能提前预判他的动作一样,干脆利落的护住颈部并顺势握住他的脚踝,骤然失去重心,闻劭脚一滑向斜坡下跌去,而预想当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被对方扯到怀里,两个人扑倒在地。低头——— 身下年轻的刑警脸上的不可思议和痛楚的神色还未收拾干净,却倔强的把他互在怀里,措不及防对上身下人的目光,那双眸子中还未来得及掩饰好的惊喜和抑制不住的温柔,反而给闻劭看的愣住了。


      “阿杰?!你怎么在这儿?”

       ———竟然真的是……早在高点有埋伏时他便怀疑对面是自己人,接着对方隔着接近千米的距离两发子弹打碎他的玻璃和车轮———如此精准的狙击,能做到的人掰着指头都能算得过来,难不成姚镇那小子回来了?直到挖出椅背上的子弹,幻想着暴打姚镇出气的金杰算是彻底熄火了———是德国G3……姚镇偏爱巴雷特,在掸邦偏爱这种号称连发最准的军用狙击步枪的枪手………是他大哥!


      “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道子弹贴着头皮擦过,金杰把闻劭按进怀里,带着他就地一滚,两个人落在小土坡下的草垛中。

     “阿杰。松松手。”

      我终于见到你了,你还好吗?轻柔的用手幅开闻劭脸上的碎发,不着痕迹的在他额角的伤口划过。

     “大哥我没弄疼你吧?”金杰见怀里的人眉心微皱,以为弄疼了他,忙去探他的脚踝———借力凌空旋身,之后无论是开枪也好、侧踢也罢是闻劭的必杀,连着两脚若使全力可以轻松的踹断对方的脊骨。他若不是仗着对闻劭极为熟悉,当机立断截下,现在去了半条命高位截瘫的就是他了。

        闻劭的手撑在他肩上,闻言下意识摇摇头——金杰的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应该是早就看到是自己了。只是他先前在打斗中才被严峫卸过一次的脚踝还未痊愈,隐隐有些吃痛罢了。

       总感觉这次见面金杰有些许的不一样,想到对方刚刚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额角又有些惊讶,“你知道了。”


     金杰的目光依旧温温柔柔的描摹着对方的轮廓,“大哥,这边危险,你先撤吧。”

     读懂了他眸中的询问之意,金杰接口,“我?我去去名正言顺的把姓严的收拾一顿给你出气。”

     …………大可不必,他还没那么生气……

      闻劭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金杰的手依旧环在他腰上,似乎被对方眼中的坚持弄的没办法,只得“别揍的太狠……”

      “没事大哥,我扛揍……”见闻劭还是不赞成的表情,金杰翘起唇角,“那我把跟姓严的走得近的都扣下,省的搁在身边给你添堵!” (金杰:我揍我自己给老婆出气)


       扶着他做起来的时候金杰温柔的顺了顺对方的头发,凑到他耳盼:“要不我干脆这次跟大哥溜回去吧!我想你了!”

      被温热的熟悉却陌生的呼吸打在耳畔,闻劭有些敏感的缩了缩,难得的有些发懵,“啊?”

      金杰却突然笑开了,“我说笑呢,还是等大哥把我换回去吧。”


tbc…..

太长了,剩下的留着下次吧~




作者开心吆喝

      夭寿了!家暴了!!谋杀亲夫了!!!劭哥您两枪干碎的是杰哥的车轮子和他的挡风玻璃QAQ。

      至于杰哥如何猜到是闻劭,枪械、枪法和埋伏的地点都有可能。不过他也不能完全确定那就是闻劭,毕竟他也不晓得对方会亲自过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别人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对自己老婆肯定是害怕误伤了诶~所有让车队先跑去包抄严峫,自己报着侥幸留下来探探到底是不是闻劭。

      不过两个人都想到了抢同一片地方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金杰哭唧唧,我猜对面可能是我大哥特地遛过去瞅瞅,结果他竟然以为我要挑衅他想弄死我……没上来就开枪的原因竟然是想要口供!

      姚镇也哭唧唧,啥也没干被人差别对待还差点被暴打……孩子心里苦,招谁惹谁了?!


今天的热词:

不务正业黑桃K,停职在家红心Q,砸钱缉毒方片J。

连身份都没有的外放集团三把手金杰终是以一个人撑起了所有。

严峫:凭别人的男色掌权上位,凭自己的实力拉低集团的KPI。

金杰:只有我在搞事业,集团申请破产保护得了,散伙吧!再不散伙就要变成民间缉毒组织了!

姚镇:别呀杰哥,还有我呢……啊,不对,我好像也没在岗。天选之子靠人格魅力取胜,不需要天天狗办公室……

金杰:让你回缅甸保护大哥,你给我回哪去了?

姚镇:疫情隔离太麻烦,机票也不好买,熔断好几次了。让我缓几章,缓几章就回去!

扑克集团成员成分更新中——

黑桃K:优秀卧底铆钉

红心Q:前禁毒支队长

方片J:刑侦副支队长

姚镇(名号不透露):省厅候补狙击手,特调员新宠

集团社招门槛:有丰富的从警经验。资历深厚者优先入选并提成。(合理推测这就是江停不干活却拿分红的真正原因……)

众小弟:现在买本马克思背还来得及吗?



不完全预告】

严队舍不得对自己的帅脸下手,而杰哥为了给老婆出气无所畏惧……于是……

面对鼻青脸肿回去的严队闻劭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他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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